我思故我在——作文语言哲理化技巧探索

笔者一直以为，好的作文语言应该是饱含诗情、富于哲理的，哲理与诗情的完美融合，是我们作文语言的终极追求。对于语言的诗意，笔者曾在《语不惊人死不休——作文语言陌生化艺术探索》里发表过自己的一些看法，认为诗意的语言主要是通过陌生化手法实现的，也就是运用语言陌生化艺术，可以使得作文语言诗意盎然。本文将要阐述的，就是如何使得作文语言富于哲理，充满思辨。
一、哲理的哲学原理及其与思辨的关系
“哲理”一词我们并不陌生，甚至非常熟悉，望文生义就是哲学道理，究其本义其实是指宇宙和人生的原理。这是我们大都知道的，但叫我们具体说出哲理是什么或是怎样才叫做有哲理甚或如何做到有哲理，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哲理是一种通俗化的哲学，各种各样、各门各派的高深哲学都可以简化为一种或多种哲理。哲理就是一种道理，它并不玄奥，也不必成为一个庞大的体系；但哲理的获取却往往依赖于哲学的方法、哲学的原理。
哲学源自于对事物的诧异，也就是说哲学的产生、嬗变都是因为哲学家对事物的好奇、热心和怀疑。哲理也是，我们对正在陈述的对象毫无诧异之感、好奇之心，我们的叙述肯定是平铺直叙的，是不可能让语言哲理化的。对我们正在陈述的事物保持好奇、怀疑之心，这是语言哲理化产生的心理基础。
哲学的基本方法就是思辨，说得直接点就是辩证法。古往今来，哲学种类繁多，哲学门派林立，虽然他们的思想体系纷繁复杂，甚至思想观点相互抵牾，但他们都用同一种方法进行他们的哲学思考，那就是思辨。这种思辨一般都遵循几条途径，或说是几个维度。一是横向的遵循事物之间的全面联系关系，二是纵向的遵循事物的发展变化的规律，一是把同一事物从正反对比的角度一分为二或合二为一。哲理也是如此，它的方法也是思辨，即辩证地思考。思辨的结果就是语言具有哲理性，全面、准确、深入，给人启迪，令人信服。
哲学是研究自然、社会和思维的最一般规律的科学，概言之，它的基本对象就是宇宙和人生，而这恰好也是哲理思辨的对象。宇宙很大，宇宙很广，它包罗万象，我们一般人是没有太多必要，也没有太多能力去对宇宙进行研究。我们主要关心人事，也就是宇宙之下、社会之上的人和事，说简单点就是人生。我们时常对我们的人生怀有惊异之心，定有惊异之发现；我们对我们的人生从全面的、发展的、辩证的维度去观照，定然会感受到人生的深刻之处，进而发现人生的哲理。我们再给这些哲理穿上语言的外衣，这些哲理就会给别人以启迪。
二、语言哲理化的途径与方法
诚如上文所言，哲理的方法就是哲学的方法。语言哲理化的途径与方法就是时时对人生怀有惊异之心，并用全面联系、发展变化、一分为二等方法对这种诧异进行思辨，最后外化为语言。我们先来看几个来自苏教版高中教材例子。
“在‘两代的矛盾中’可能有一部分是源于父母的愚昧和落伍，但也有一部分是出自下一代对父母经验的无条件否定，出自年轻人的盲目反抗与追求‘成熟’‘独立’的急躁。”（《十八岁和其他》）正是由于杨子对两代人之间所谓的矛盾保持好奇探究之心，才促使它思考这其中的道理，而“一部分是源于父母的愚昧和落伍” “一部分是出自下一代对父母经验的无条件否定”则体现了他全面而辩证的思维，带有一定的哲理性。
“我怀着希望播种，那希望决不比任何一个智者的希望更谦卑。”（《我的四季》）张洁心怀希望，春天播种秋天一定会有收获的希望，事物的发展轨迹不可辩驳；她还把希望一分为二，即“我的希望”和“智者的希望”，并进行的比较，语气斩金截铁，辩证的力量令人信服。
这就是语言哲理化的基本途径与方法，任何哲理化的语言都留有这种方法的痕迹，它为我们语言哲理化指明了方向。但正因为是最基本的、最一般的，所以具体操作性不强。我们需要在这一方针指引下，寻找切实可行的作文语言哲理化的方法技巧。
1.坚决果敢的语气，毫无例外的范围，表达一种无可辩驳的哲理。
我们试看《我的四季》里的两个例子。
“我绝不企望有谁来代替，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一块必得由他自己来耕种的土地。”“我怀着希望播种，那希望决不比任何一个智者的希望更谦卑。”“绝不”“必得”语气毅然决然，坚定果敢，毫无商量；“世界上”、“每个人”涵盖一切，无一例外。这就传达出一种“必须如此”“概莫例外”的哲理的力量，令人毫不怀疑。
这类例子还有：“再没有可能纠正已经成为往事的过错。一个生命不可能再有一个四季。未来的四季将属于另一个新的生命。”（《我的四季》）“我们的体质常常威胁我们，可是任何人也不敢藐视它的权利。”（《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等等。
2.文意的正向推进，意脉的步步高升，表达出一种必然如此发展的哲理。
这里一般会运用一些关联词。我们来看两个例子。
“人要是能够期待，就能够奋力以赴。”（《我的四季》）“要是”就是“只要是”，句子其实利用了“只要……就……”的关联，表达出一种只要条件具备，就一定会达致某种结果必然性哲理。
“我们先得向杰作表明自己的价值，才会发现杰作的真正价值。”（《获得教养的途径》）“先得”就是“只有”，句子也是利用了“只有……才……”的关联，向我们展示了一种辩证的逻辑：发现不了自己的价值，就发现不了杰作的价值。
诸如此类句子，教材里也是屡见不鲜：“伟大的东西是光辉的，光辉则引起虚荣心，而虚荣心容易给人以鼓舞或者一种我们觉得是鼓舞的东西。”（《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只有从安静中才能产生出伟大壮丽的事业，安静是唯一生长出成熟果实的土壤。”（《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
3.文意的反向推进，前后形成对比转折，表达出一种非此即彼的辩证哲理。
前例《十八岁和其他》：“在‘两代的矛盾中’可能有一部分是源于父母的愚昧和落伍，但也有一部分是出自下一代对父母经验的无条件否定，出自年轻人的盲目反抗与追求‘成熟’‘独立’的急躁。”就属此类。我们再来看看下面两句话。
“如果一个人只为自己劳动，他也许能够成为著名学者、大哲人、卓越是人，然而他永远不能成为完美无瑕的伟大人物。”（《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然而”表示转折，前后在文意上形成对比，如果你想成为前者，只为自己劳动或许就可以了；而你要成为后者，则必须还得很好的为他人劳动。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我与地坛》）“不再是”“而是”，就是一个非此即彼的辨证选择，所选择的一般都是后者，对比之下，突出后者的重要性。
4.利用“是”“不是”的肯定或否定判断，表达出一种对性质的界定性的哲理。
举两个例子。
“尊严就是最能使人高尚起来、使他的活动和他的一切努力具有崇高品质的东西，就是使他无可非议、受到众人钦佩并高出于众人之上的东西。”（《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尊严就是……东西”实际上是一个定义，定义的本义就是揭示被定义对象的本质特征，这就是一种定性的哲理。
“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我与地坛》）“死是……事”“死是……节日”，也符合“是”“非”的判断特点，判断本身就是一种智慧，一种哲理。
我们还可以举出很多例子，如：“死亡原来也是一件充满庄严和尊严的事情。”（《西地平线上》）“放弃就意味着彻底的割舍。”（《我的五样》）等等不一而足。
5.两面情形相互对照，形成一种对比突出、优劣自明的选择性哲理。
比如下句：
“为别人对你的好感、承认、报偿做的事，如果别人不承认，便等于零。为自己的良心、才能、生命做的事，即便没有一个人承认，也丝毫无损。”（《每个人都是一个宇宙》）“为别人”“为自己”就是两相对照，“好感、承认、报偿”“良心、才能、生命”是对照，“等于零”“丝毫无损”也是对照。怎样做事是一种生活态度，对比之下，我们该采取哪一种，是不言而喻的。
又如下句：
“有两种哲学家。一种人把哲学当做他的职业，即谋生的手段。另一种人把哲学当做他的生命甚至是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未经审察的人生没有价值》）“一种人”“另一种人”是对照，“当做职业”“当做生命”也是对照，谁是真正的哲学家，也就十分清楚了。
再如下句：
“爱和孤独是人生最美丽的两支曲子，两者缺一不可。无爱的心灵不会孤独，未曾体味过孤独的人也不可能懂得爱。”（《爱与孤独》）“爱”“无爱”是对照，“孤独”“不会孤独”也是对照，相比之下，只有真正的“爱”和真正的“孤独”才会在我们的人生里和谐共生。
其实，很多饱含哲理的话不一定就要使用某种方法。像“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我与地坛》）就很有哲理，但我们似乎不需要为它归纳什么方法了。换句话说，当哲理思考已经成为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所谓哲理化的方法和技巧就显得可有可无了。
三、经典哲理化句子选读
理论是灰色的，生命之树长青。下面列述一些饱含哲理的经典语句，供揣摩学习。
1.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者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者不存在的尺度。——普罗泰戈拉，选自《西方哲学原著选读》
2.卑劣地、愚蠢地、放纵地、邪恶地活着，与其说是活得不好，不如说就是慢性死亡。——德谟克利特，选自《西方哲学原著选读》
3.追求对灵魂好的东西，是追求神圣的东西；追求对肉体好的东西，是追求凡俗的东西。——德谟克利特，选自《西方哲学原著选读》
4.应当遵从理性, 永远以理性为归依, 沉思那真实、神圣的东西, 而不理睬意见, 用真实来当作自己的唯一营养。——柏拉图，出自《柏拉图对话集》
5.我们每人都是人的一半，是一种合起来才成为全体的东西。所以每个人都经常在寻求自己的另一半。——柏拉图，出自《柏拉图对话集》
6.正义是心灵的德性，不正义是心灵的邪恶。——柏拉图，出自《理想国》
7.能够生存下来的，既不是最强壮的，也不是最聪明的，而是最能够适应变化的物种。——达尔文，选自《物种起源》
8.人们追求智慧是为了求知，并不是为了实用。——亚里士多德，出自《形而上学》
9.就其实质和就表达其本质的定义而言，美德是一种中道；而就其为最好的、应当的而言，它就是一个极端。——亚里士多德，出自《尼各马可伦理学》
10.我们要尊重自然，明智的意思就是不违背自然，按照自然进行自我修养。幸福的生活，就是符合自己本性的生活。——塞内卡，选自《西方哲学原著选读》
11.任何人，凡痴爱凡物，都是痛苦的：一旦丧失，就会心痛欲裂；其实在丧失之前，痛苦早已存在， 只是在丧失之后才意识到了而已。——奥古斯丁，选自《忏悔录》
12.永远只求克服自己，不求克服命运，只求改变自己的愿望，不求改变世间的秩序。总之，要始终相信：除了我们自己的思想以外，没有一样事情可以完全由我们做主。——笛卡尔，选自《谈谈方法》
13.根据经验来的一切推论都是习惯的结果，而不是理性的结果。习惯就是人生的最大指导。——休谟，选自《人类理解研究》
14.最明智的莫过于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我喜欢的事，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只身独处，只以我的兴趣为准则，只以我仅有的绵薄之力来考量。——卢梭，选自《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15.我希望我在有生之日是自由的，死的时候也是自由的，这就是说，我要如此忠实地服从法律，无论是我或其他的人，都不能脱离法律的光荣的约束。——卢梭，选自《论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
16.人生而自由，却无处不在枷锁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卢梭，选自《社会契约论》
17.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康德，选自《实践理性批判》
18.人，总之一切理性动物，是作为目的本身而存在的，并不是仅仅作为手段给某个意志任意使用的。——康德，选自《道德形而上学原理》
19.不仅要认识，而且要按照认识而行动，这就是你的使命。——费希特，选自《论学者的使命 人的使命》
20.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黑格尔，选自《法哲学原理》
21.历史往往会惊人的重现，只不过第一次是正史，第二次是闹剧。——黑格尔，选自《哲学史讲演录》
22.在一种民主制度中受贫穷，也比在专制统治下享受所谓幸福好，正如自由比受奴役好一样。——德谟克利特，选自《古希腊罗马哲学》
23.造成各民族不幸的并不是人们的卑劣、邪恶和不正，而是他们的法律不完善。——爱尔维修，选自《爱尔维修的哲学》
24.在纯粹的光明中就像在纯粹的黑暗中一样，什么也看不见。——黑格尔，
25.一个哲学家，至少是我所理解的哲学家，应该把自然看成自己的女友；他不只应该从书本上，而且应该面对面来认识他。——费尔巴哈，选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
26.人的第一个责任便是使自己幸福。一个能使自己幸福的人，也就能使别人幸福，幸福的人也希望在自己周围看到幸福的人。——费尔巴哈，选自《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
27.从根本上说，只有我们独立自主的思索，才真正具有真理和生命。因为，惟有它们才是我们反复领悟的东西。他人的思想就像夹别人食桌上的残羹，就像陌生客人脱下的旧衣衫。——叔本华，选自《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28.欲望和挣扎是人的全部本质。所以人生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像钟摆一样的来回摆动着；事实上的痛苦和无聊两者也就是人生的两种最后成分。——叔本华，选自《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29.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马克思，选自《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
30.人把自身当作现有的.有生命的类来对待，因为人把自身当作普遍的因而也是自由的存在物来对待。——马克思，选自《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
31.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选自《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
32.只有死亡的事实才能深刻的提出生命的意义问题。这个世界上，生命之所以有意义，只是因为有死亡。假如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死亡，那么生命就会丧失意义。——别尔嘉耶夫，选自《论人的使命》
33.命名本身是一种一生下来就发生的死。在我们出生之前，就已经被一个符号——名字的替代，即先行侵凌，人一生下来就死了。——拉康
34.凡是能够说的事情，都能够说清楚，而凡是不能说的事情，就应该沉默；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的世界的界限。——维特根斯坦，选自《逻辑哲学论》
35.人的自由先于人的本质，并且还使人的本质成为可能；所以，人的本质悬挂于它的自由之中。——萨特，选自《存在与虚无》
36.理解一个问题，就是对这问题提出问题。理解一个意见，就是把它理解为对某个问题的回答。——伽达默尔，选自《真理与方法》
37.真正爱国的人不是那个当他非正义地被放逐的时候还不攻击它的人，而是那个不顾一切，努力恢复它的人。——修昔底德，选自《伯罗奔尼撒战争史》
38.我们只有打赢这场战争，我们才能解释这场战争。——戈麦，选自《镜与世俗神话》
39.德行是一种用别人的福利来使自己幸福的艺术。——霍尔巴赫，选自《自然的体系》
40.良心是我们对某些特殊欲望由拒绝而产生的一种内在知觉。——弗洛伊德，选自《弗洛伊德文集》
41.一个人能够成为什么，他就必须成为什么，他必须忠于自己的本性。——马斯洛，选自《自我实现的人》
42.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美德。——罗尔斯，选自《正义论》
43.他们无法表述自己，他们必须被别人表述。——马克思，选自《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44.你做正义的事，不是因为这样就合乎道德，而是因为这样就确证了你的乐趣。——石里克，选自《伦理学问题》
45.良心是希求自在自为的善和义务这种自我规定。——黑格尔，选自《法哲学原理》
46.出自造物主之手东西，都是好的，而一到了人的手里，就全变坏了。——卢梭，选自《爱弥尔》
47.在世界之中，一般地，甚至在世界之外，除了善良意志，不可能设想一个无条件善的东西。——康德，选自《道德形而上学原理》
48.人类真正的特点在于对未来的希望。——费希特，选自《论学者的使命人的使命》
49.人本身就是目的，他应当自己决定自己，决不应当让某种异己的东西决定自己。——费希特，选自《伦理学体系》
50.对自己幸福的关心，要求我们具有谨慎的美德；对别人幸福的关心，要求我们具有正义和仁慈的美德。前一种美德约束我们以免受到伤害；后一种美德敦促我们促进他人的幸福。——亚当·斯密，选自《道德情操论》
51.世界是可能的事物组合，现实世界就是由所有存在的可能事物所形成的组合（一个最丰富的组合）。——莱布尼茨，选自《人类理智新论》
52.生活中对于我们最有利之事莫过于尽量使我们的知性或理性完善， 而且人生的最高快乐或幸福即在于知性或理性的完善。——斯宾诺莎，选自《伦理学》
53.我们的晚餐并非来自屠宰商、酿酒师和面包师的恩惠，而是来自他们对自身利益的关切。——亚当·斯密，选自《国富论》
54.年轻时，人们称我赌徒；操作规模稍大，人们称我投资客；现在，人们尊称我为银行家。但从头到尾，我所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维克多·尼德霍福，选自《投机生涯》
55.如果整个人类，除一人之外，意见都一致，而只有那一个人持相反意见，人类也没有理由不让那个人说话。正如那个人一旦大权在握，也没有理由不让人类说话一样。——约翰·穆勒，选自《论自由》
56.由政府出钱雇人挖坑，再出钱雇人把坑填上，虽然看上去毫无意义，但确实能刺激经济。——凯恩斯，选自《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
57.学习经济学不能保证你不站在领取救济金的队伍里，但它至少能够让你知道你为什么站在这个队伍里。方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至少会让你知道这是些什么样的问题。——布坎南，选自《布坎南传记》
58.不是经过祖国，而是经过真理才能走上通往天国之路。——别尔嘉耶夫，选自《俄罗斯思想》
59.历史是胜利者的宣传。——汤因比，选自《历史研究》
60.历史是由活着的人和为了活着的人而重建的死者的生活。——雷蒙·阿隆，选自《历史讲演录》